嘿嘿!不瞒你说,有个女人真好!先不说她的脸面长得如何漂亮,就凭她那一点地方就能把你迷死。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先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接着又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就手忙脚乱地上了她的身子。
我是第一次和女人睡觉,哎呀!那个滋味呀,真是天上没有、地下全无!
但是,当我抽出垫在她屁股底下的白毛巾时,我的脑袋却“轰”地一声炸响了。老以为她是一个“原装货”,没想到竟是一个“舶来品”;老以为她珍藏有“处女膜”,没想到她竟成了“吹火筒”!因为白毛巾还是白毛巾,上面除了一滩我的和她的秽物之外,并不见“红”!
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身上也受不了,一种奇耻大辱的感觉在我的心里就油然而生了。我不由分说癫痫检查什么,抓住她的头发就在她的粉脸上��了记个耳光。
她被我打懵了,吃惊地看着我问:“你、你为啥打我?”
“为啥打你?我还要‘休’你呢!”我怒不可泄地揪着她的头发不放,“你说,在没有和我结婚之前你还和谁睡过觉?”
“没、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敢说没有?”
要是她说“有”,也许我的心里还好受一点,可她偏偏说“没有”,这就更激怒了我。我这人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对我说谎,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又在她的粉脸上挥了几掌。
她的一张粉脸立即变得紫乌,也立即变得狰狞可怖起来。她一个翻身坐起,立即就跳起来和我对打。女人打架也有绝招,那就用癫痫复杂部分性发作首选药是什么一双锋利的爪子挠你的脸。
我见她张开双手扑了来,就连忙避让。没想到地板很滑,我一个趔趄竟到在了地上。
这下女人得了势,她一个猛虎扑食就骑在了我的身上。我以为她会挠我的脸,就慌忙用双手把脸护住。但她并没有挠我的脸,而是像擂鼓一般在我的胸脯上捶打。打得虽然不是很重,但仍然有点隐隐作痛。我忙抓住她的双手说:“要是真打,恐怕你十个女人也打不赢我一个人。但我不想再打了,我们好说好散!”
可能她也不想再打了,就从我身上爬起来哭着说:“我究竟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了,新婚夜里你就这么没死命地打我?”
她这一问,就又勾起了我一肚子“酸水”。我忙拿起白毛巾在手里抖着说:“你自己看吧!既然你石家庄癫痫病治疗的权威医院说在今晚之前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过觉,那今天晚上你为啥没叫痛,毛巾上为啥没见红?如果你把这件事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把这条毛巾就给***送去,让***也知道她的女儿是如何不要脸的!”
“谁让你在没结婚之前就把人家给奸污了?”她委屈地叫了起来,“你奸污我的那天晚上你咋不听听我有没有叫痛?咋不看看床单上有没有‘红’?”
“我?”我如坠入了五里雾中,在没有结婚之前我何曾奸污过她呢?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你忘啦?”她继续说,“那天晚上你在我妈家里喝醉了,吐了一河滩。我本来是懒得管你的,可我妈非要我去照看你不可。谁知我一到你床边,你就抓住我不放,非要要我不可。我一想,总是要和你结婚了,所以就�o你了。你癫痫哪里可以治醉醺醺地就把人家给糟蹋了,现在却向人家要‘红’,你到底还有良心没有?”
经她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的确喝醉了,也的确和一个女人睡了。但我一直都以为是酒后做了一个风流梦,没想到我真地睡了她!
这下轮到我无地自容了。我一把抱住她,用手抚着她紫乌的脸说:“我错怪你了,你打我吧!”
她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打你做啥?你们男人呐,真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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